第98章 真世子的万人迷剧本

沈词安入东宫这日,也是陆嘉言带着庞大的赈灾物资出行的日子。

沈词安是陆应淮派人用太子的专用轿撵接进的东宫,其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这几日来往的官员已经快要把永安侯府的门踏破了,但是永安侯府以沈词安身体未愈,不宜见客而通通回绝了。

这些事情都落在了圣上耳里,让他对永安侯府的处事又增了几分心悦。

权臣易找,忠臣难寻,一个位高权重又忠心耿耿的孤臣更是凤毛麟角,而永安侯府便是这难寻的臣子。

沈词安入了东宫之后,陆应淮的行事作风又恢复了以前那般进退得礼,温文尔雅,仿佛那天夜探愤怒轻狂的样子从来未曾有过。

他不提沈词安自然也不会提,只是沈词安每天上午起来时莫名的疲惫和微麻的唇甚至有时连腿间皮肤都会有的酸软麻痒让他知道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陆应淮绝对没干啥好事!!!

如果只是一两日可能他还不会多想,可是一连七日,日日皆是如此沈词安就算是不想多想都不行了!!!

戌时,忙碌了一天的沈词安躺上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

其实说忙碌是他自己说的,沈词安每日的事情打底,就是太子写字他磨墨,太子吃饭他陪着,太子见客他看着,除了如厕个休息他只要陪着陆应淮便可。

每天的休息时间大概就是陆应淮上朝的时候吧……

他住的这间栖梧的院离太子的寝殿最近,一应装修都是最顶级了,比起陆应淮的居所都不遑多让。

他这个前夫好像把他当金丝雀在养……

或者说吉祥物?

沈词安的唇间溢出了几声轻笑,打开凝肤膏的盖子,用细软的小刷子把乳白色的膏体轻轻的抹在手掌中的伤口上。

到底是东宫出来的东西,不过几天沈词安的手心里的伤口已经长出了粉红色的嫩肉,微凉的膏体落在伤口后很快便融成了水状流入掌心狰狞的疤痕中,消失不见。

沈词安吹灭蜡烛,房间内顿时漆黑一片,只有窗外莹莹的月光透着窗户纸照了进来,才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时卿大人,药物屏蔽已经兑换。”

沈词安侧身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应了声,让巴啦啦下线之后闭着眼睛假寐,呼吸轻缓,一副已经熟睡的样子。

不知道等了多久,约莫最多半个时辰左右,沈词安就听到床边传来的细微的响动,随即是一股甜香传进鼻尖,若不是药物屏蔽此刻沈词安应当已经入了梦。

来人熟门熟路的唤了一声,“词安?”

声音小的可怜,几乎算的上是气音一般。

还挺谨慎,这样即便沈词安没有昏睡,也不至于把自己落入困境。

陆应淮等了一下,见没有人应,也不着急,在烛台上拧了一下,一颗不过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升了起来,这一颗便足以把房间照亮,即便不似白昼,但也足够视物。

等房间亮了起来,陆应淮才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掀开帷幔,沈词安精致出尘的脸便印在了他的视线里,随即他的瞳孔猛然紧缩了一下。

沈词安穿着赤色的亵衣,胸口处露出大片的白,锁骨形状漂亮,如瀑的黑发有一缕缠绕在颈间。

许是东宫养人,亦或者是陆应淮养沈词安养的精细,在永安侯府还面色苍白一副病弱姿态的沈词安,现在已经不见病色了,大概是谁的熟了,顾念着沈词安畏寒,栖梧院内早早的烧上了银丝炭,沈词安的手伸在被子在,脸颊上被熏上了潮湿的红,唇色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艳丽的惊人。

这副模样像极了……

陆应淮的喉结上下活动着,他觉得自己也好热,炭火太足了,明日还是少烧一点儿为好。

沈词安听到了细微的吞咽声,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想睁开眼睛看看陆应淮此刻的样子,一定像是盯着猎物的狼崽子一般,那副样子一定有趣极了~

也不枉费他今日特意穿了一身陆砚最喜欢的红。

半天不见人有动作,沈词安却一点儿也不急,以某人的定力,他根本不需要等多久。

果然,不过几息的功夫,沈词安就落入了一个带着热意的怀抱,抱的很紧,却不是会让人难受的力度。

沈词安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骂了句禽兽。

可是更禽兽的还在后面,沈词安的亵衣本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陆应淮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就让两人坦诚相见了。

沈词安许久不曾与人肌肤相贴,他舒服的都想叹一口气,如果陆应淮的手不在他身上做怪的话。

男人啊,真是欲望的产物。

沈词安不能有反应,但是以为人在熟睡的陆应淮却舒服的叹息出声,他把人揽在怀里,细碎的吻落在沈词安的颈项间,鼻尖就被一股淡淡的海棠香引诱着。

他第一天就发现了,沈词安的身上有一股微弱的海棠香,像是从皮肤深处渗透出来的,他只要闻到理智仿佛就被碾压干净了一般。

陆应淮喜欢的不得了,吃了满嘴的海棠香含糊不清的喊着,“安安,安安……”

语气缠绵,带着浓烈的痴迷,仿佛中了药的不是沈词安而是他一般。

陆应淮仿佛一个瘾君子一般,他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每一处,每一处都让他喜欢的不得了,连手都是那么的细软,让他舍不得不用。

沈词安没想到自己留下来的右手竟然被陆应淮这样的用着,他恨不得当时两只手一起划伤算了。

沈词安虽然觉得老夫老夫,他前夫这样是对他魅力的肯定,受用归受用但是他的脸还是犯上了热意,连耳尖儿都烫的惊人。

沈词安觉得自己的手好酸,他都想开口说句你差不多行了,但是他要是真的开口,以某人的性格,说不定会吓到枯萎……

陆应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帷幔里的空间都仿佛染上了潮湿的欲。

良久,他终于停了动静,叹息出声。

沈词安察觉到自己的手心一片湿儒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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