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反击
一身富有特色到现在周围依然有人围观的女仆装,有着略显奇怪的金色和蓝色的异色瞳孔,金色长发绾在头上然后用布包起来。除开缺少那叫做舰装的巨大武器,此时的反击正和苏顾记忆当中的游戏立绘一模一样。
此时反击轻轻地拎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一双黑色圆头皮靴,随后她弯腰将戴着白手套左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随后叫道。
“主人。”
反击看着苏顾,对于自己的主人,其实一路来多有抱怨。
镇守府的发展,一路不可缺少的是一直以来都憧憬的姐姐战神声望号,潇洒的女仆长能够在任何时候带领着舰队走上胜利。威尔士亲王是一直以来照顾自己的前辈,而姐姐用前方永远不停止的背影。
只是相对于她们来说,自己在辉煌的装备下却是可怜的战绩。
当初从演习毕业并没有像是很多人一样几乎被剥夺了存在,自己也一直很努力,事实上还没有成长到极限的时候就被派出去执行出击任务。然而想象中沿途各种的风景没有,记忆里面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战斗,到现在只记得那被叫做丹麦海峡海战。
到后来离开镇守府,跟着威尔士亲王和别人组成舰队一起出击。
有人告诉自己,不要先打大船,优先清理小船。
当时就在想,不打大船,换做是以前,要被主人骂的吧,所以最后炮火依然朝着敌人的战列舰轰出去。
最后理所当然获得了胜利,不过那一次真是见识了太多的战术。
只记得以前演习的时候永远是梯形阵。
只记得出击的时候永远单横阵,在仅有的记忆当中永远都是那一个阵型。敌人永远都是有两个潜艇,然后在第一时间被消灭,自己的目标则是带着超长炮向着敌人的战列舰出手。
“不同的战斗就有不同的战术。”
那是威尔士亲王在事后对自己说的。
“没有必要在意那些人说事情,那些敌人都很弱小,当然要在第一时间消灭敌人的主力。不过在对抗深海旗舰的话,可以的话,还是要第一时间清小船,然后在夜战向敌人发起总攻。”当威尔士亲王这么说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价值都体现在那个丹麦海峡海战上面。
搞什么啊。很多时候也想要这样质问对方。
搞什么啊,我想出击呀。不然这样下去永远都没有办法追上姐姐的脚步。
反击此时看着苏顾,看着那张发愣的脸,随后又露出微笑。
被打捞起来也,被培养起来也好,事实上主人永远占据中记忆中最重要的位置。
到现在依然记得当初来到镇守府的场面,镇守府里面首屈一指的是自己的姐姐,所谓的战神声望号。那么相比于姐姐,自己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女仆。
虽然也被冷藏了一段时间,但是一路来,在成长的路上其实受到了很多的优待。
自己身上拥有火力优秀足以称得上超强装备,原本属于俾斯麦也被叫做猫炮的武器,再搭配MK6还有91式穿甲弹,在舰装的参数上面罕有人比自己更强。这些一切都是主人给自己的。
所以,搞什么啊,不让我出击的话,我该怎么回报您的期待。
到此时再次看到提督,再次看到主人。事实上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总算是找到您了,再也没有人会把我们分开。
随后微微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不像是一个女仆,这样的想法要换做是姐姐才合适。
反击咬着嘴唇,又叫了一声:“主人。”
四目相对,反击看着自己面前的苏顾。
……
“失礼了。”
“长靴都没有上油吗?一点都不亮。”
“裤脚要全部都扎进靴子里面,而且裤子都沾了灰尘,这样怎么行呢?”
“不知道谁帮你搭配的衣服,这是有些不像话,哪有这种风格,真是洋不洋土不土,领带也没有扎着。”
“主人,稍微抬起下巴,抬起下巴,让我帮你把衣领扯一下……现在好了。”
“衣服都皱了,不知道谁在替你洗衣服,就算是没有熨斗,在晾干前至少要抖一下,不合格。”
“头发也有些乱了,胡渣要清理了,没有人在你身边替你打理,很麻烦吧,今后就交给反击吧。”
“虽然比起姐姐多有不足,但是反击会努力的。”
“有什么事情尽管交给你的女仆反击号吧。主人。”
……
另外一边,田浩原本想要带着新认识的舰娘去找苏顾,然而在一路上随便刷刷好感,说不定会有人被自己的帅气和体贴所吸引。当然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反击号吧。毕竟女仆真是太棒了,以前一直都在想象,到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了。
此时他提着当地美味的特色小吃过来,那是他在这里的几年时间吃遍了整个县城所有的店铺才发现的。
至于送行的船只他已经让高雄准备好,记得当时把想要捞船的想法说出来,虽然现在是婚舰其实高雄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一副祝君好运的表情。到现在,捞船其实没有一点负担。
就这样提着东西,田浩的视野里面已经能够看到反击了,想着该如何合理的交给对方。
然后他就突然看到这样的一幕,反击蹲在地上为别的男人整理衣服,那是真正一副女仆的模样,整理完衣服随后双手放在围裙上面站在一边。那份笑容和体贴,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个人是谁?开什么玩笑?说好的合该自己捞船呢?
这样看着,眼中不自觉有些酸。他想起当初在学院中听得很多的那句话,相当的玛丽苏,当时的他是不屑的,此时想起意外的有些感触。
不要低头,长矛会掉,不要流泪,海豹会笑。
原本帮紫石英买的糖葫芦率先掉到地上。特意让老板多加一份肉所以显得鼓鼓的卷饼,此时切成丝的包菜裹着烤肉也掉在地上。
此时他只觉得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