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和亲公主VS邻国皇后

“我没有……西西……”

纳兰承萱的表情很是无措,看起来有些仓皇。

“两年,够我了解你,”余西的手指从纳兰承萱的脸上移开,摩挲上了纳兰承萱的手掌,“我会让你好好活下来的,我保证。”

“你果然一开始就知道啊。”

纳兰承萱脸上恢复了冷静,她的演技果真不像姑母那般出彩。

“你倒是知晓我喜欢的。”

余西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我如今这般模样,可还像你那十妹妹?”

纳兰承萱美目流转,这两年张开了些。

“我早已不记得她什么模样了,眼里可都只有我的皇后。”

余西的口吻带上惋惜。

“骗子。”

纳兰承萱却是展颜笑了。

彼此心知肚明的演戏,你演我也演。

得到余西的保证,纳兰承萱开始有功夫来收拾起身边不安分的人。

“荷秀,你可知错?”

纳兰承萱摸着自己新染的丹蔻,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头。

“荷秀知错,荷秀跟了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后娘娘求求您,饶了荷秀吧,荷秀一定为您做牛做马,绝无二心!”

荷秀哭喊着,一边拼命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便见了青。

“先别急着求饶,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

纳兰承萱走下主位,挑眉看着不停掉眼泪的人。

“荷秀……荷秀不应该将娘娘的动向透露出去……”

荷秀嘴唇颤抖的却没有多说出来什么。

“好姐姐,你怎么还出冷汗了,先别急着发抖啊,看看本宫这新染的丹蔻如何?”

纳兰承萱将自己的纤纤素手放在荷秀的面前。

“自然……自然是美极了。”

荷秀专心的看着纳兰承萱的手指,那丹蔻是浓烈的红色,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味。

“本宫也觉得这个颜色美极了,用你的血来染,不知会不会更好看呢,嗯?”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

荷秀一听到纳兰承萱的话,立刻就惶恐的磕头。

声声撞击的响声在偌大的宫殿里回荡,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来人,这贱婢居然敢偷本宫的首饰,给本宫拖下去!”

纳兰承萱朝着连忙跑进来的丫鬟使了个颜色,那丫鬟朝她微微点头,以示明白。

“沉莲,记得捂住她的嘴,免得扰了这后宫的清净。”

为首制住荷秀的宫女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我为你们纳兰家做了那么多事,你……唔唔……”

沉莲一把把荷秀的嘴巴捂住,但是荷秀拼死的挣扎还是没制住,荷秀摔坐在了地上。

沉莲准备把人拖下去,却因为纳兰承萱的手势而停下来。

“你以为依靠安贵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没了你,她就是皇后,她不可能帮你,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你会得到报应报应的……唔……”

荷秀歇斯底里的狂吼,沉莲再度制住她,在她的身上几处点了点,荷秀便发不出声音。

猩红的丹蔻扣住白嫩的下巴,那张姝丽的面容在荷秀的面前放大,荷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用恐惧的眼神看着纳兰承萱。

“报应?本宫从不信什么报应,本宫和她也不可能反目成仇,你就用你的在天之灵好好看看,如何?”

沉莲利索的把人拖下去了。

纳兰承萱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角,余西送过来的人就是好用,她宫里可没这么‘孔武有力’的婢女。

她和余西从来就不是敌人,那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默契,她明白,她相信余西也明白。

这边纳兰承萱收拾的正爽快,那边的余西和燕秋翎开始了谈话。

“你要我不动她?”

燕秋翎皱着眉头,对余西的话觉得难以理解。

“你明知道她是纳兰家的人,你也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

燕秋翎冷着脸,毫不掩饰自己对纳兰承萱的厌恶。

“她的命是我的,你不能动手。”

余西对着黄铜镜卸下自己的耳坠。

“我不知道你同她做了什么交易,但是她并没有什么价值,她身后的纳兰家气数已尽,她倒是个聪明的,可她不该这么聪明。”

燕秋翎坐到了床上发出了冷哼。

“留着她吧,对你也没有坏处,现在局势尚不稳,废后倒是没人会说什么,可是这样一来,那个位置一定会很多人虎视眈眈,你想用它来讨好哪个女人?哪个女人都是个麻烦。”

余西已经散下了青丝,一双眼眸含着笑意。

“你什么时候要你的自由?”

“在等几年吧。”

“你想干什么?”

“我在等她心甘情愿。”

“莫非你不是说笑!”

燕秋翎瞪大了双眼,眼神复杂。

“我何曾同你说笑过?”

余西脱下绣鞋,跨过燕秋翎睡到了床里面。

“两个女人?这太荒谬了,有违天伦,你你你……”

燕秋翎无言不知该如何说起,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对余西起过浓厚的兴趣。

姣好的样貌,过人的智谋,莫测的身手,复杂的背景,余西无疑是个优秀的盟友,不过却不是一个合适的伴侣。

余西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她在燕秋翎面前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也正是这种不矜持,让燕秋翎认清余西对他并没有情爱方面的意思。

他偶尔也会想这样一个女人会选择怎么样的男人……可是她现在却选择了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燕秋翎:啊啊啊啊啊让朕静静!

“你有意见?”

“没有。”

燕秋翎的脸色很精彩。

问朕的女神选择了一个女人朕是不是该开心,毕竟天下怎么会有比朕还优秀的男人!

“我不动她,不代表别人不动她。”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带着微妙的心情,燕秋翎入睡了。

纳兰家的庞大势力以纳兰石辞官作为结束,纳兰家还有在朝当官的人,官位不大不小,纳兰石的族长之位也被剥夺,这一切都看似平静其实波涛汹涌中过去了。

纳兰承萱听到消息,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好歹是保住了……好歹是……

纳兰承萱头上的珠钗乱揺,闷闷的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

所有人早就被纳兰承萱吩咐退了下去,整座宫殿只有纳兰承萱一人华服就坐。

纳兰承萱的指尖勾画着桌上描绘的花纹,想哭想笑却又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

她应该是爱荣华富贵的,不然为何贪恋这皇后之位。

她应该是工于心计的,不然为何一演数年。

到头来,什么才是真的,都辨不清了。

她想要什么呢,她也不甚明了起来。

同陛下生个孩子?那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了,她也倦怠了。

那么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甘心吧,她在这里高高在上了许久,不甘心就此离开。

这座凤仪宫的一草一木,她都看了数年,这浓烈的红色,她也一穿数年,她不过十七,生命才开始不久,凭什么要在哀怨中离去。

那些人要她死,她偏不死,她还要活着,活的比谁都好看。

一声轻轻的叹息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就像一滴水滴进了灼热的油锅,刹那间响起噼啪的声音一样的让人不设防。

纳兰承萱坐在宫殿冰冷的地上,并没有回头。

一股清香钻入了她的鼻腔,轻轻的将她笼了起来,脖间有冷冷的感觉,那是冰冷的坠子碰到脖颈的触觉,纳兰承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毫不反抗的任身后的人动作着。

这个场面有一种高贵感,又带着禁忌的滋味。

高贵的皇后毫无仪态的坐在华美的宫殿里,眉宇间却没有丝毫落魄,绛红色的宫袍散在玉色的砖块上,头顶珠钗泠泠相碰,少女的表情淡漠,正对着紧闭的雕花大门。

却有另一种颜色无端惊扰进来,白皙的双手在绛红色的对比下分外好看。

一妃一后,在空旷的宫殿里呈显着亲密的姿态。

纳兰承萱感觉到自己的衣袍被解了下来,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战栗感。

暖暖的呼吸打在脖颈上,有水色自肩蔓延向下,轻轻的笑声仿若狐妖的魅惑,纳兰承萱忍不住与那人厮磨。

“西西……”

她们正面相拥,纳兰承萱咬着下唇,感受着自己的欺负在被人呷玩,从曲线的雪白到不可要说的粘腻。

昭示着尊贵的凤袍皱巴巴的摊在地上,两双白嫩的腿彼此纠缠,珠钗摇晃泠泠作响,淫靡的水色带着粘腻的滋味在身体里进出。

纳兰承萱的身体颤抖,双臂紧紧的环住了余西的脖子,亲吻胡乱的落在温热的肌肤上,到朱色的一点,开始忍不住的吸吮,肆意用牙齿轻咬。

余西的手指加快在纳兰承萱身体里的动作,因为胸前的异动,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纳兰承萱自余西身上爬起,反身将余西压在了身体下。

“安妃妹妹伺候的还真用心,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也要回报一下。”

少女的笑容明丽,带着些许不怀好意。

“那就多谢皇后娘娘恩典了。”

余西昂了昂下巴,手指逗弄着纳兰承萱垂下的发尾。

柔软的唇舌在灼热的内部动作,余西揪住了身下散乱在一起的衣袍,衣服上面细密的针脚在磨蹭之下也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西西……这儿舒不舒服……嗯?”

“……闭嘴……”

余西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急切的催促感。

“好,我的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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